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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说！我说！你知道为什么有五个上古之神吗？”

    “据我所知，是四个。”这一点班尼再清楚不过了，封印在奥杜尔的尤格萨隆，已经被干掉的克苏恩与亚煞极，还有一只都没有露过面的恩佐斯，四个没错。

    “你根本不知道上古之神是怎样一种存在。”触手的语调里又带上了讥讽。“我虽然不过是一条脱落的触手，但我依然承载着那个伟大的意志，我很清楚，降临艾泽拉斯的虚空之种有五个！”

    “虚空之种？”他没从听过这个词。

    “用你们的话说，就是上古之神的幼体，你之所以认为是四个，是因为萨拉塔斯在完全成长之前就被其他上古之神吞噬了！”

    萨拉塔斯？！班尼很确定自己的记忆中从来没有这么一个名字，他没有开口，只是等着这个脱落自恩佐斯的触手继续说下去。

    “你以为上古黑暗帝国为什么会互相生战争？为了地盘？哼！”触手极度不屑的冷哼一声。“渺小卑微而又愚蠢的凡人根本不会明白！这是一种机能培养，伟大的意志在无数个世界都是如此做的，五个种子，这些种子来自同一个伟大的意志，但他们会互相征伐，互相吞噬，直到这个世界只剩下一个完全成长的种子，它也就完成了自己的使命！”

    养蛊？班尼脑子里立刻冒出一个前世的词汇，这不就是养蛊吗？他一直以为古神吞噬彼此血肉是为了力量，原来是为了更高级的目的？

    “你以为你了解那个伟大的意志？哈！连泰坦都不曾明悟虚空的真谛！你以为死亡就是结束？伟大的意志根本不会消亡，克苏恩的死不过是必然的结局，虽然是死在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凡人手上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知道吧？我们的根须早已遍布这个世界的根基，泰坦的封印虽然遏制了我们的血肉，但我们的力量依然在这个世界的大地下蔓延，克苏恩虽然失败了，但它的力量不会白白消逝，恩佐斯会吞噬它的力量，变成更强大的存在，当它逃脱牢笼，你所做的一切都将化为泡影！你根本不知道那个伟大的意志有多么凡的威能！你看到的不过是一些碎片和阴影，是伟大意志最微弱的回响------”

    “闭嘴！”

    一道金色的光让触手冒起一阵焦烟，触手怪叫着卷缩成了一团，罗娜与矮人看着那个烟雾弥漫的金色结界，脸色愣愣的，卡德加和希尔瓦娜斯倒是一脸习以为常的样子，他们在希利苏斯已经见识过了古神的低语，相比那时一句话就能让人陷入恐惧与迷茫的威能，现在这些不过只是苍蝇般的聒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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