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8章还要继续相亲吗-《婚宠之男神爱妻上瘾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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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这次经过一段时间住院休养,每天被精心照料治疗,她的身体逐渐变好,笑起来更美了,可以说是倾国倾城之姿。

    翁冕坐在角落的椅子上,看着这群人说说笑笑的,他只是很安静地看着,打算坐一会儿就走。

    翁析匀也是中午这一会儿来看看,他下午也有事。

    可是,这两个男人都注意到了,今天,病房里的气氛有点特别。

    首先是桌上那一大束玫瑰花……翁析匀不知那是谁送来的,而翁冕以为是翁析匀送的。

    玫瑰代表爱情。但还不只是这样,病房里还多了些粉红色的心形的气球,气球挂着鲜艳的彩带……

    这怎么搞得像活动现场似的?

    就在医生护士打算出去之际,夏绮云却突然叫住了他们……

    “请等一等。”

    医生护士应声停下脚步,回头看着,略显惊讶。

    夏绮云这时候脸颊通红,人也从病**下来了,穿着病号服,可她却拿起了桌子上的那一束玫瑰花,羞答答地说:“我想请大家见证一件事,今天,我要向……向翁析匀求婚。”

    求……婚?

    这两个字,好比一下子爆开,翁析匀当场愣住,下一秒,夏绮云已经将玫瑰花送到他面前,还从花束中拿出一个精美的红色小盒子。

    她居然学着男士的样子,单腿跪地,举着玫瑰花,火辣辣的眼神殷切地望着翁析匀,满满都是爱意:“亲爱的,我等不及想嫁给你了,我等了几年,终于等到移植心脏,现在我的身体跟正常人一样,我们不应该再蹉跎下去。既然你不好意思先说,那我就跟你求婚,希望你能……娶我。”

    她捧着那戒指,将盒子打开,里边那光灿灿的钻石戒指太闪亮了。

    这……女人跟男人求婚,不是没听说过,但真正见过却不多。眼前这一幕绝对是超级震撼的!

    詹子馨在旁边一个劲地拍照,兴奋得很。

    医生护士也都在鼓掌欢呼,为夏绮云的举动称赞。

    翁冕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,他揣在裤袋里的手紧紧攥着,他有个预感……这一出戏,只怕不会有让夏绮云满意的结果。

    因为,翁冕似乎感觉到翁析匀此刻并不喜,只有惊。

    确实,翁析匀现在的心情可以说是……一肚子火!

    为什么呢?夏绮云这样的“惊喜”,表面上看,这是一个女人为爱勇敢的举动,但实际上,这就是在“逼宫”!

    难怪要当着众人的面呢,因为夏绮云想,有外人在,翁析匀不会不给她面子,不管怎样都要将戒指收下。

    她这点小心思,翁析匀怎会不知。

    倪霄这货,皮笑肉不笑的,用胳膊肘碰碰翁析匀,提醒他别发愣。

    翁析匀回过神来,僵硬的神情微微松动,俊脸上看不出喜怒,只是略一勾唇说:“地上凉,你起来吧。”

    他伸出双手去扶夏绮云,她趁机靠在他怀里,将戒指戴在他手上,嘴里还故意说着:“你这人啊,有时候很霸道,有时却又像女人那么矜持,所以只有我主动过了。瞧瞧这戒指,你戴上很合适。”

    这话就是说给别人听的。

    翁析匀此刻只觉得靠在自己怀里的这个女人,不仅胆子比他想象的大,心思也变得多了,他不禁感慨,曾经那个单纯的夏绮云哪儿去了?

    夏绮云有一点是赌对了的,翁析匀会念在两人的情份上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不拒绝收戒指。可是,她不知道,这情份并非爱。

    翁析匀回头对医生护士说:“谢谢你们,忙去吧。”

    几位医护人员也很识趣,立刻离开了,这病房里才稍微消停了一点。

    詹子馨假装什么都察觉不到,很开心地送上祝福:“云,你们结婚的时候我要当伴娘!”

    夏绮云羞涩地点点头:“那是当然了,你是我最好的朋友,而且你也还没结婚,当伴娘最合适了。”

    她还在喜悦中,但翁析匀已经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步。

    夏绮云见状,心头一惊:“析匀,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什么时候买的戒指,我怎么不知道?”他的声音有点冷,夏绮云不由得紧张。

    “是我托子馨帮我买的,我想给你个惊喜嘛。”她撒娇地挽着他的手,心里突突直跳。

    翁析匀略显无奈地叹口气,眼底是几分痛惜:“这么大的事,你让我该怎么反应?本来我是有事要跟你说的,如果你听了我说之后,就不会准备戒指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夏绮云花容失色,拽得更紧了,下意识地看向詹子馨。

    詹子馨秒变泼妇脸,愤愤地盯着翁析匀:“你是不是想抛弃她?你真的变心了?真的被那个桐一月迷住了?你怎么能那么没良心,夏绮云跟了你那么多年,不就是为了今天吗?”

    “姓翁的,你好好看清楚,夏绮云才是爱你的女人,桐一月算什么,她怎么能跟夏绮云比?”

    “你别以为夏绮云无父无母的,你就可以欺负她,她还有我这个闺蜜呢!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女人叽叽喳喳的闹腾,翁析匀犀利的眸子,一记眼刀甩过去,只说了一个字:“滚!”

    詹子馨不滚,翁析匀和夏绮云就没法儿好好谈话。

    倪霄机灵,猛地抓住詹子馨,将她拖出去。

    “放开我……你们别想欺负夏绮云……放开我……”

    任由她叫喊,倪霄力气大,她反抗也没用。

    翁冕居然还不走,看样子他不想离开,而翁析匀也没有叫他走,因为,翁析匀觉得,接下来的事,有个见证人也好,即使是翁冕在场也行。

    夏绮云红红的眼眶噙着热泪,悲伤的神情我见犹怜,她不相信这是真的,她不愿相信!

    “你想跟我说什么?”她还是忍不住要问,虽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。

    翁析匀的心里也不好受,夏绮云毕竟是个人,跟了他几年了。就算是养猫养狗都还有点感情呢,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。

    但是他明白,如今她做了心脏移植手术,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了,如果他还不摊牌,就是等于害了她。

    “绮云,这么久了,我无数次地问过自己,对你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。最终我发现,跟你相识,是从对你的怜惜开始的。你患有先天性心脏病,你活得很痛苦,但你还很坚强,你一直在跟病痛做斗争,我很佩服你的毅力和勇气,我也同情你的遭遇。”

    “那时我以为这种怜惜就是爱情,我甚至以为即使不能生孩子也没关系,将另外一个女人生的孩子留下,我们还是可以像一家人那么生活在一起。而我的这些以为,结果都是错的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我后来发现,对你,那种怜惜,是亲情和友情,却不是爱情。为了顾及你的身体,我以前没说,现在可以跟你说清楚了,也希望你能振作起来,早点开始新生活,将来找一个真正爱你的男人结婚……”

    他说的话,语重心长,句句都是诚恳的。

    但这样的诚恳,听到夏绮云耳朵里,全都是……刺!

    刺得她浑身痛。

    这就是她一直害怕会到来的时刻,所以还没等到出院,她就急着要买戒指来向他求婚。

    可是,结果却是这样的残酷,他竟然说,对她没有爱?

    “不……你骗我的……你以前那么爱我,我不信那不是爱……我不信!”夏绮云几乎陷入癫狂,歇斯底里地嘶吼,充满了悲痛和绝望。

    一直支撑着她的精神支柱就是翁析匀这个人,她唯一的梦想就是要跟他结婚,真正成为他的女人。

    眼看着就要实现了,可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她?

    “绮云,你冷静一点,我刚才说的都是实话。”翁析匀还取下了戒指,塞进她手里。

    可夏绮云却一把戒指摔在了地上,情绪濒临失控。

    “不是的!不是的!”夏绮云带着哭腔的嘶喊,理智全无,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,她猛地推开翁析匀,拔腿就往病房外跑。

    “翁析匀,我恨你!”夏绮云丢下这句犹如诅咒似的话,跑了,不见了,翁析匀和翁冕追出去时,居然失去了她的踪迹。

    夏绮云彻底失控了,没人知道她要去哪里,没人知道她要做什么,但唯一能肯定的是,她在这样的情况下,无论做什么,都不会是好事!

    翁析匀和翁冕四处寻找,始终无果,夏绮云因为受了太大的打击,不知道跑哪里去了。

    本来还有几天出院的,本来翁析匀是以为,就算夏绮云会伤心难过,最多也就痛哭,或者骂他。

    这些他都做好心理准备了。可是显然,他低估了夏绮云对他的感情,没想到夏绮云在受到刺激之后会气得不见。

    世事难料,没有人能真正的掌控一切。

    因为,冥冥之中还有一只命运的翻云覆雨手,随时都可能冒出来推你一把!

    翁冕坐在翁析匀的车上,这一对堂兄弟,平时很难得会在一块儿的。

    车里的气氛很压抑沉闷,两个男人心中的焦急,此刻竟都能感应几分。

    翁冕那清亮的眼眸里带着几分讽刺,瞅着翁析匀:“你的心真是铁做的,夏绮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向你求婚,可你却告诉她,你不爱她,呵呵,你就不怕她被你气死啊?”

    翁析匀倏地蹙眉,墨眸里依旧是坚定的。

    “怎么你认为我应该接受她的求婚吗?如果感情这东西是像1+1=2那么简单,这世上又何来那么多的痴男怨女?难道就因为她爱我,所以我就必须要用我的爱去回应吗?那外边仰慕我的女人多了去,我能把自己的心分成多少份才够?”

    “爱情首先应该是一种心动的感觉,而不是一种必须的义务。她爱我,可我没义务一定要接受这份爱。这道理你早该懂的,就像曾经你也喜欢夏绮云,可她最终并没有选择你,同样也是她没有必须要回应你的义务。”

    翁析匀难得跟翁冕说这样的话题,这也是他为今天的事颇多感慨而发。

    翁冕沉默没做声,心底隐隐作疼,想起曾经他对夏绮云的感情,确实是那么回事,无法勉强夏绮云喜欢上他。

    只是,这份喜欢,早就消磨在时间里。从知道夏绮云选择翁析匀开始,翁冕的心就逐渐死去了,只将夏绮云当做普通朋友。

    翁冕自嘲地笑笑:“好吧,那我只能祝福你和桐一月了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翁析匀淡淡地冒出这两个字。

    两兄弟之间有种浅浅的疏离和淡漠,彼此的关系其实暗地里并不平静,只是两人都很沉得住气。

    夏绮云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,就连詹子馨都跟着不见了。

    找不到人,唯有希望她能平安无事,或许过几天她冷静了也就出现了。

    在得知这件事的时候,桐一月还挺惊讶的,她和翁析匀一样的以为在摊牌后,夏绮云或许会哭闹很久,可是,她却选择了这么极端激烈的方式。

    桐一月并没有特别的开心,因为她也是女人,从某种角度来说,她能理解夏绮云的心情。痛、伤、生不如死……那都是爱情里必须经历的一课。

    桐一月能做到的只是不再对夏绮云这个人有怨恨,因为她不想自己的心里被塞进一些负面的情绪。她不想成为垃圾桶装着那些不好的人和事。

    宽容,更多的是自我心灵的释放。桐一月不怨恨夏绮云,她就多少几分激愤,多几分快乐。

    今天的晚饭,翁析匀总算是能跟桐一月一起吃了。

    真是不容易。平时桐一月因为上班,晚饭很多时候都是在酒店吃的工作餐。

    今天难得她早点下班,翁析匀等在了酒店门口,亲自专车来接。

    距离夏绮云失踪已经几天了,翁析匀除了派人寻找,也报警了的,算是对夏绮云仁至义尽,但还是没找到,这就不能怪他了。

    桐一月一上车就被吻翁析匀盯着看,她不由得摸摸自己的脸颊,愕然地问:“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么?”

    翁析匀性感的薄唇勾着:“我来给你擦。”

    他凑过来,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勺,俊脸在她眼前放大,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脸上,惹得她一阵麻麻的。

    车子里的空气瞬间就变得充满了春意,他吻上她的唇,欲罢不能。

    他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对她着迷的,只要一沾上她的唇,他就想要得更多……

    他的热情如火,将桐一月也烧得七荤八素的,心如鹿撞,像小女生刚恋爱的时候。

    他也吻得很投入,像是吃着最美味的食物,好半晌才依依不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她。

    她娇美的容颜如三月的桃花,明媚动人,眼角眉梢带着的一丝娇羞,真是让他爱煞了。

    “今晚,吃什么不重要,关键是饭后得有甜品。”他说这话时,眸光闪动异彩,分明另有所指。

    但桐一月一时没反应过来:“什么甜品?”

    翁析匀神神秘秘地打量着她:“这个嘛,暂时保密。”

    现在这种感觉真好,温馨甜蜜又亲切,在经过了悲欢离合之后重新得到的,比起五年前的感觉竟是更美妙了。

    此时此刻,在郊区的树林里,那个荒无人烟的山洞深处,那别有一番天地的密室里,常年不败的樱花树下,坐着一个清瘦的身影,走近了细看,这竟是失踪多日的夏绮云。

    她旁边,是一位戴着口罩的人,穿着灰色衣服,浑身上下裹得像粽子,只露出耳朵和眼睛,甚至看不出这究竟是男是女?

    詹子馨刚刚离去,是她将夏绮云带来的,当然了,是那个灰衣人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,是真的打算死在这里?不想回去他身边了?”灰衣人说话的声音很中性,雌雄难辨。

    夏绮云眼神空洞,面色如纸白,闻言,她也只是微微动了动嘴唇,什么都没说。

    灰衣人眼里露出狠色,有种嗜血的恐怖。

    “没出息!老天爷都不要你死,给你送来了心脏,你却要栽在一个男人手里,亏我还为你筹谋那么多事,原来你真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。”

    筹谋?

    夏绮云愣了一下,像是想到了什么,猛地抬头:“是不是你派人撞的绵绵?你还指使子馨去爆料桐一月和孩子的事……为什么,你为什么要这么做,你到底是谁?你安的什么心?”

    “呵呵,你现在才想起问?不过也不算太迟。”

    灰衣人缓缓站起身,身上有种冷森的煞气,即使包裹得严实也是挡不住的。

    “翁析匀既然对你绝情,你难道就甘愿这样完事了?我可以告诉你,只要你按照我的计划去做,我保证,他会重新回到你身边,到时候,不是你求他,而是他来求你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夏绮云再一次被震撼到了,简直不敢相信,那怎么可能!

    “你凭什么这么认为?你以为自己是神吗?翁析匀财大势大,没人可以左右他。”

    灰衣人冷笑着说:“那是你没见识过我的能力,所以才会这么说。詹子馨没告诉你吗,我养了一批医学怪人,他们研究的课题都是禁忌的,不然也不会想到要把绵绵的心脏给你了……”

    灰衣人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,里边装着透明的液体,在夏绮云眼前晃了晃。

    “拿着,它将会是你的希望,只要有它,一切皆有可能。”

    夏绮云的脑子不好使了,只觉得这一切像是在做梦。

    “……这不是拍电视剧,你是在忽悠我吗?”

    “你以后就知道我是不是忽悠了。你达成心愿之后,只要答应帮我做一件事就行,至于是什么事,到时候我会告诉你。但是,你记住,走出这里,你我的见面,就是一场梦。”

    “你想干什么……你……”

    夏绮云还没说完,忽地身子一僵,后脑被打了一下,紧接着,晕过去了。

    其实她进来的时候也是晕的,现在还得晕着出去。

    这个灰衣人就是收买詹子馨的人,但奇怪的是,以前与詹子馨说话时,这人有着很明显的岛国口音,但是与夏绮云说话,却是纯正的京城的口音不假。

    这人的真面目到底是什么?所图的又是什么呢?

    晚餐,是桐一月喜欢的口味……自助。

    五星级酒店的自助餐,价格虽然有点贵,但是物有所值。桐一月吃得很满足,尤其是喜欢吃扇贝和生蚝。

    由于这两样菜品的有限,每次去,每个人只能拿一只……

    于是乎,这餐厅里就能看见一个绝美的男子,如天神般的男子,在餐桌与某个餐台之间转来转去的,就为了给他的女伴拿扇贝和生蚝。

    桐一月坐着就有得吃,翁析匀又拿来了两只放在她面前。

    他比起以前,真是改变不小,这让桐一月惊喜,还忍不住调侃他。

    “翁大总裁,你这么尽心为我服务,我可没什么回报的哦。”说着,她还眨眨眼睛,十足的俏皮。

    翁析匀压低了声音说:“你能回报我的太多了,一会儿就该轮到你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一会儿?”

    “吃完饭我陪你一起去接孩子,然后一起回家。”

    桐一月心头颤了颤,可还是仰着脖子嘟嘟嘴说:“谁说要跟你回家了,你还没通过我的考验呢,我还要继续观察你的表现。”

    翁析匀咬咬牙,笑得很邪肆:“可以,今晚我一定好好表现,一定让你满意,不过你要做好准备,兴许明天你得请假不上班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满脑子都想的什么!”桐一月羞赧地掐了他一把。只是,她的心儿也在狂跳,他的眼神太具有掠夺性了,好像今晚吃定了她似的,她跑不掉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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