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1章流氓是帅哥-《婚宠之男神爱妻上瘾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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寂静的夜晚,没有星月,大地一片漆黑,被寒气笼罩着,越发显得有点森冷了。
11月的天气,有的城市还艳阳高照,有的地方却是早早地降雪。
在城市的某个角落里,这一间灯火通明的卧室里,一整面墙上挂着一幅传世巨作。它在这里已经有十几个年头了。
站在它面前的男子每天都会拿着高倍放大镜以及各种仪器,对着这幅画卷研究。
十几年如一日。
他对着此传世巨作,就像是男人对着一个绝色美女,每天都看不够。
小心翼翼地呵护着,比保护自己还更加用心。
都这么些年了,直到现在,他每天面对这画卷时,内心的那种澎湃,都没有消失过。
唯一的遗憾是,这画卷现在不能公诸于世,只能被秘密地藏起来,除了他以及另外一个人,就连他的家人都不知道。
他有时甚至废寝忘食地研究,但十几年了,他开始怀疑是不是方向错了?难道画卷中并没有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吗?
但就在昨天,他有所发现。
这是一个足以让他彻夜不眠的惊喜,他兴奋得睡不着。
这世上有的人啊,对于某件事物的痴迷一旦过度,就成了几乎病态的执着。
这样的执着,所导致的结果有可能是好事,比如艺术家,如果不痴迷不执着,就不会留下那些属于全人类的瑰宝。
但有的事,太过痴迷执着的后果就是祸害了。
另外一面墙上,是一个大屏幕,此刻正出现另一个人的身影,可是看不真切五官,因为对方的光线很暗。
屏幕上的人慢吞吞地说:“找我有事?我说过,如果不是特别要紧的事就不要找我,免得惹麻烦。”
站在画卷前的男子兴奋而又急切地说:“我终于发现秘密了,发现秘密了!”
“嗯?”屏幕上的人惊了一下,随即明白对方在说什么,竟蹭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!
“真的?这次是真的?”
“哈哈哈,肯定是真的,这回不会有错。”画卷前的男子很有信心地说。
屏幕上的人也激动了,说话的声音都不稳:“太好了,不枉费我们那么多年的隐忍,功夫不负有心人!”
“画卷的秘密……这是一幅子母画,我很肯定是子母画!”
“子母画?”屏幕上的人顿时又泄气了,恼怒地说:“你逗我玩儿呢?上哪儿去找这幅画卷的子画?”
所谓“子母画”,顾名思义,就是一幅套分两幅,一幅是主画,即母画,而另外一幅更小更精致内容或许根本不一样的画,就是“子画”。
“子母画”极为珍贵,只有原作者有意识地为之,并且亲口告知的,别人才可能知道这是“子母画”。
“子母画”,小的那一幅,原作者会留下可以做成镂空的线索,一旦得到“子画”,将之按照线索做出镂空痕迹,放在“母画”上,就能看到原本在“母画”上却又不会被人看出来的一幅画。
没有“子画”,母画就只供欣赏,实际套画的价值可能比单独一幅画本身所具有的意义和影响更深刻。
简单的说,古人做出罕见的“子母画”,多半拼出来都是地图,藏着惊世骇俗的东西。
站在画卷前的男子最后说了一句:“子画,很可能是在唐瑞莲的藏品里。”
唐瑞莲?
这个名字,使得屏幕上那个人猛地一震。多少年没听到这名字了,他刻意想忘掉,但其实根本不可能忘掉。
这人死死盯着墙上的传世画卷,往事历历涌上心头……如果此刻还有第三个人在,也许会惊掉下巴。
那画卷,可不正是当年掀起一片腥风血雨的传世名画……《万里江山图》!
窗外已经艳阳高照了,这室内大床上那两个人还没起来。
欧式奢华风的装潢,摆设和家具也都是统一风格的,给人的感觉仿佛是进了贵族的宫殿。
地板上凌乱的衣服散落一地。女人的,男人的,还有鞋子,酒杯……
床上的一男一女背对背睡着,十分安静。但窗外的阳光逐渐刺眼了,昨晚睡的时候窗帘也没有拉得很严实,缕缕光线照进来,那女人先醒了。
女人那柔亮的齐肩黑发,淡淡的光泽,衬托着她那张精致白皙的面孔,娇嫩的肌肤白里透红,很饱满,雪白的颈脖像美丽的天鹅……
她长长的睫毛微微动了动,紧接着睁开眼,看到这陌生的环境时,她的心头不由得猛地一惊!
下一秒,她已经翻身,眼前一张赫然放大的俊脸,是个男人!
男……人……
当她反应过来时,气得咬牙,长腿一伸,将这男人踹了下去。
咚……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,男人也醒了,在地板上睁开眼。
“该死的女人,一大早的干嘛踢我!”倪霄怒嚎着站起来。
陶贝羽凌厉的眼神盯着他:“昨晚你趁我喝醉占我便宜,踢你又怎么了,我还没打得你满地找牙!”
倪霄一听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我呸!谁占你便宜了?你自己看清楚,我身上,看看这些,全是你弄的!”倪霄指着自己肩膀上胳膊上的红痕,脸色很难看。
陶贝羽哈哈大笑,但这笑声是愤怒的:“就算是我弄的又怎样?我怎么会在这里的?难道不是你把我拖来的?臭流氓!”
倪霄这是第二次被人骂“流氓”,并且还都是被同一个女人骂的。这货的心里那窝火可想而知。
“昨天晚上在包厢里,你后来还拖着我喝酒,你忘记了?喝醉了我问你家在哪里你也不说,我只有把你带回来……呵呵,你以为我愿意啊?要不是看你跟桐一月一块儿的,我才懒得理你!”
陶贝羽闻言,紧紧蹙着眉头,仔细回想着关于昨晚的那些片段……有点模糊,好像还看见翁析匀了……眼前这个男人扶着她上了车。
陶贝羽的脸色有一点不易察觉的晕红,怒视着他:“我不管那么多,总之昨晚的事你不准说出去!大家都是成年人,大不了我当是被狗咬了,你必须保密!”
一边说一边匆忙起身,抓起地上的衣服就往身上套。她憋气啊,这种荒唐事儿只能怪自己倒霉了。
倪霄本来还挺生气了,可是听了陶贝羽说的这些,他突然就笑了起来,并且笑得很开心,像是听到了什么年度笑话,只是看向陶贝羽的眼神里多了一丝好奇和玩味。
漂亮女人,他见识得不少,那些都是拼命想缠住他的,可眼前这个女人就很特别,竟然急着要跟他撇清关系,生怕他缠着似的,还不让说出去。
倪霄眼底闪过的一抹狡黠,立刻被放大,干脆就坐在沙发上,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穿衣服。
“喂,你真不知道我是谁?”
陶贝羽刚将牛仔裤提到腰上,听他这么一说,她连想都没想:“知道啊,你是流氓!”
“你……你是女流氓!”
陶贝羽气愤地瞪他一眼,无暇跟他吵架,她只想快点离开这里。
“你是不是没脑子啊?难道你以为昨晚我们那个了?你也太想得美了吧,本少爷才不会看上你这种母老虎女流氓!”
“你才没脑子,你全家都没脑子!”陶贝羽毫不犹豫地呛声回去,但是瞬间她又愣住,脸上露出惊喜:“你说什么?昨晚我们没发生那个?”
倪霄甩来一个大白眼:“你是小说看多了吧?谁说男人女人睡在一块儿就一定是做了什么?你没留意自己身体有没有异常吗?你也没留意自己的内衣裤都是穿着的?关键是本少爷不屑你这种货色。”
虽然他说话太刺耳太难听,最毒,可是陶贝羽现在却很高兴,冲到床前,将被子掀开,检查床单。
倪霄在一旁看着直摇头,俊脸尽是讽刺:“你有病吧?还检查床单,难道你还是处啊?笑话!”
陶贝羽愤愤地咬牙,脸蛋微红,不理他,只是看见床单上什么都没有,她这才放心一半。
可这样还不够,她马上又冲进了浴室去,关上门,还真在里边检查起自己的身体来。
先前是因为一早醒来看见的各种情形都疑似是发生了什么,以至于陶贝羽怒气上头,没有仔细审视身体。不酸不痛并且连一点异常的液体都没有……床单也吴可疑痕迹。
陶贝羽这心里总算是舒坦一点了……原来没事。是她误会了。
陶贝羽不想再耽搁,提起包包就打算走人,但倪霄还在她身后高声说:“虽然是没发生那种事,可我昨晚给你免费检查了一下,现在我可以肯定你有乳腺增生,记得去看病啊!”
陶贝羽只觉得一股子火苗往脑门儿蹿,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,攥着拳头,缓缓回首,看着沙发上那个笑得一脸得意的男人。
“刚才只踢了你一脚,真是太仁慈了,像你这种流氓,下次如果被我碰到,我不会让你好过!”
“哈哈,还有下次?做梦去吧!”
陶贝羽一秒都不想停留,立刻离开了,身后是倪霄爽朗的笑声。
这两人凑在一块儿的反应太有趣了,能把女强人陶贝羽气成这样的,倪霄算是第一个。
而陶贝羽也“给予”了倪霄某些第一次的体验,比如昨晚揍他,还说他是流氓,还踢了他……
这么一来,双方留下的印象都太深刻了,像两只刺猬遇到。
陶贝羽走出这里时,还回头看了看。是独栋别墅呢,这个位置的别墅很贵的……那男子是什么人?
管他是什么人呢,不就是个长得帅一点的流氓么。
倪霄那长相是没什么可挑剔的,但是由于跟陶贝羽的初次见面很不愉快,所以陶贝羽现在只要一想起这个男人就浑身来气。
“乳腺增生……去你的乳腺增生!”
今天的气温下降了,天气预报说冷空气即将来临,桐一月还在想着要给宝宝买些新衣服,但这念头就好像是能被某人窥视似的,人家已经从国外寄来几大包。
收到包裹时,桐一月一看上边那快递单的签名,是乾昊。
乾昊还要过几天才回来,但是他不管去到哪里都会记得给宝宝买玩具或是衣物。
他这当干爹的真是操碎了心,虽然其实并不需要他买,可这是他的心意,暖暖的关怀和爱。
桐一月现在是领班了,储物柜都比以前的更大,将这些包裹都放进去,下班的时候拿走。
刚从储物室出来就有人告诉桐一月,外卖到了。
什么外卖?她可没叫啊。
拿到手一看,是一盒热腾腾的蛋挞。这真是来得巧,降温了,最想吃热乎乎的东西,这蛋挞一看就是才出炉的。
桐一月想到是谁送来的了,不由得嘴角微微上扬,掩饰不住的笑意。
桐一月立刻拍张照片给翁析匀发过去,果然,那男人回复了一句:“味道还行吗?”
“超棒!”
桐一月和翁析匀之间现在是属于不温不火的。谁都没有先提出回别墅的事,一是等着对方提,另外一个原因是两人也还在享受现在这种“距离产生美”的状态。
就好像是明明看见面前有什么东西想要抓住可一靠近它就会跑,你就会去追……
桐一月一边吃蛋挞,另一只手在按着手机,垂着脑袋,浑然没留意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男人的身影。
“看你吃得这么香,是他送的?”这声音,有点耳熟啊?
桐一月蓦地抬眸,惊讶地看着眼前的男子,竟是翁冕。
翁冕看见她这眼神,就知道,她至少还认得他。
“你……你来这里住宿的?”
翁冕修长的身躯斜斜地倚靠在墙壁上,慵懒的神情配上他清俊儒雅的气质,使得桐一月不禁暗暗咋舌,男人的气质,几年间的变化这么大。他褪去了以前的妖媚,更成熟了。
翁冕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,只是饶有兴致地凝视着她:“领班?不错嘛。”
别看他现在笑得温润无害的,可桐一月以前就接触过,知道他其实是个挺复杂的人。
“我的休息时间到了,失陪。”
她急着走,他却突然挡在了她跟前。
“翁冕,你怎么还跟以前一样?”桐一月略显恼色,清澈的明眸瞅着他。
她的态度,翁冕也不生气,只是懒懒地说:“我没别的意思,你是翁析匀的女人,难道还怕我把你怎样?我不过是想提醒你,你的养父母,他们的死,应该是早就找到凶手了,怎么翁析匀没有告诉你吗?”
“什么?”桐一月惊愕,确实,她没有听翁析匀说找到凶手了。
“你的话,我凭什么信?”她的疑惑中带着戒备。
翁冕漫不经心地一笑,转身就走,但又丢下一句:“你自己问问他不就知道答案了吗……”
桐一月愣在原地,心在揪紧,难以平静,急忙掏出手机,一键拨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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