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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俞子慕学着温暖的口气和模样，“你不是头牌律师吗？”

    秦少瑾没有出声，看向温暖的方向。

    “不……不是我说的——”

    温暖指了指俞子慕，“他…他说的！”

    秦少瑾目光阴郁地看向温暖，“吃你的烧烤！”

    “哦！”

    温暖想到自己扔下他跑了，他……他会不会记仇？

    拿起两支猪腰子，看了一眼，想到这是过滤尿的东西，怎么也无法下嘴。接下来还有二十几天，可怎么办呀？

    顿了顿，她抬头看向秦少瑾的方向，“秦头……律师，我想问一下，能不能换成一？”

    她努力挤出一抹笑，比哭还难看。

    “你说呢？”

    秦少瑾看了一眼西服的脚印，脱了，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，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衣，领口的位置还开着三粒扣子，露出一截白皙的肌肤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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